来源:世纪文学网 时间: 2021-01-09
当车祸发生的瞬间,杜凌少把我抱得紧紧的,拼命用他的身体来保护我。当撞飞分开倒地后,严重受伤的他还满脑子想着我。在朦胧细雨中,疼痛都顾不上呻吟,首先担心的是我。“若兮,你醒醒啊!若兮,挺住……”又是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他倒在一片血泊中,雨水的浸润像是一朵血玫瑰,在为等待爱情而盛开。他的手一直尽力地伸向我这边,伴随着痛苦的呼喊,消失在一片朦胧中。
我好像做了一个冗长冗长的梦。
我走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没有望到尽头,辨不清方向,也没有看见任何人,甚至连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大声叫喊,“杜凌少,杜凌少,你在哪……”撕心裂肺直到筋疲力尽还在歇斯底里出声着,从来没有这么孤独这么无助过。我倒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直到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只是身体在一动一动抽搐着。“呜呜~,我在睡眠中发病是儿童良性癫痫病哪?这是什么地方?杜凌少你到底在哪?”我不断发问。
“若兮。”“若兮。”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我抬起头来,极力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我看到白衣衬衫的杜凌少在向我微笑。他还是那样的帅气,精致的五官,好看的侧脸。
他还在笑,总是这副姣好的笑容。“傻若兮,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不可以跟来哦。”说完便消失在茫茫世界中,留给我的只是一片陌生的空白。
“我不要你走,呜呜,不要走,杜凌少你这个混蛋……”最后只剩下我无望地重复。
……
当我醒来,发现我躺在医院里,爸妈见我醒后破涕为笑,急忙出去找大夫。一旁的小雨也禁不住笑哭了出来,双手捂着嘴也止不住呜咽声。
“若兮,你终于醒了,我以羊癫疯病的好治疗方法?为你再也无法……”
“杜凌少呢?他怎么样了?”我第一反应就提起了杜凌少。
“他,他……”小雨又止不住流下泪来。
“他到底怎样了?快回答我?”我无力地发出最大声,眼里是有什么东西在滚动。
“他为了护住你,自己受了重伤,这个小城医疗设备有限,他的父母已经把他转到他的家乡治疗去了,现在谁也没有他的情况。”
原来那是一个真实的梦境,他果然走了。我不敢想象后面的事情,默默转了头,陷在枕头里,眼泪无声地滑落在心上,湿透了枕巾。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在我住院期间,陆续有同学来看我。张天宝和周荻还对唱起山歌,专用不着边际的语调来寻我开心,班主任也时常来给我补上落下的功课。再过一个星期,我便嚷嚷着要出院。黑龙江中亚医院收费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满屋子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以及随处可见的触目惊心的雪白,我讨厌这里的一切,为什么不能救救杜凌少,还非得转院,到现在生死未卜音信全无?难道不知道我在担心他吗?而且还是很担心和非常担心的那种。
我还是如约地参加了高考,当我满意地交上最后一张答卷的时候,心里像是完成了一个夙愿一样自在,从未有过的轻松。我走出考场沐浴阳光的明媚,体会轻风的安详,望着那片瓦蓝瓦蓝的天空。曾经我的岁月也因为某人的存在而明媚,因为某人的存在而安详,那是一个眼睛澄澈活泼帅气的白衣少年,只是现在他早已经不在。如果有人看见他,请替我告诉他,有一个叫若兮的女孩子很是想念他,而且有时候想他想得很厉害。
在暑假的期间,我独自来到海港湾。还是那片海,还是那女孩,只是少了一个她身边的那个人。在经过渔船的船长的同意后,我拿上那个海的礼物,十堰治疗癫痫好医院乘上船,向着大海深处出发了。
海,还是忧伤的,集满天空的眼泪在无时无刻述说着思念,一浪接着一浪。我用手托着它,慢慢放到海水里,有一点冰凉,像是流了多时的眼泪。再轻轻松开,看着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直到它消失于一片蔚蓝中。也许它们这些小东西,本来就是属于大海的,说起来我还感谢它们能够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平凡的日夜,现在就让它 们重归大海的怀抱吧!就像身边一个又一个来了又走的那些人,陪着我走过青涩,共度暗香流年,最后又匆匆离开。有浪花溅到我脸上,感觉嘴角咸咸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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